虞九怀慢悠悠吐了一个烟圈儿，不紧不慢地说：“没事儿，我不为难。顾爷爷要是找我谈你跟小鱼的事儿，我就跟他自荐。”

wtf？

顾渊哭笑不得：“虞哥，我胆儿小，您可千万别讲恐怖故事！”

虞九怀慢悠悠地问：“怎么就是恐怖故事了？顾圆圆，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不不，是我不配！”

到底还是他托大了，竟然跟虞九怀这个混不吝耍心眼儿比不要脸！

顾渊立马端正姿态，“虞哥，你可别冲动，你身后可还有大片森林等你垂怜呢，真没必要为了我这么颗歪脖子树为难自己个儿！”

虞九怀哼笑：“滚蛋吧你！”

顾渊坐着没动，不甘心地问：“虞哥，真不能行个好，给孩子指条明路？”

虞九怀想了想。

孩子好歹软磨硬泡了半天，给他也添了不少乐子，善心一发，真就给顾渊透了点口风：“这不是哥行不行好的事儿，你要真想知道就去问傅二，要不就去问你哥。”

虞九怀指尖轻轻一点太阳穴，十分意味深长地笑道，“哦对了，你去问你思韵姐也行，他们仨都算是当事人。”

顾渊：“……”

要说在这之前，他还只是想彻底绝了他爷爷乱点鸳鸯谱的心思，去除后顾之忧，才想着趁机探寻一把他爷爷不待见傅笙的原因。

现在，他却是被虞九怀彻底勾起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