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提溜着顾渊坐在了正中沙发上,虞九怀把小鱼往南边沙发上一丢,坐到小鱼旁边,摆好了一副坐等好戏的嘴脸。

傅笙最后一个进来,反手关上包厢的门,不紧不慢地坐到了北面沙发上。

顾池抱着胳膊,斜睨泰然自若的傅笙,哼笑:“傅二,你不打算说说?”

傅笙重新点了根烟,把烟盒和打火机丢在茶几上,漫不经心地反问:“我说什么?”

顾池眼神飘着刀子剐在傅笙脖子上的咬痕上,冷笑:“说说你脖子上新鲜出炉的印子,谈谈它的诞生和起源。”

傅笙夹着烟用尾指摸了一把火辣辣的脖子,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一眼坐在顾池身边安安静静看戏的小麻烦精:“那得问你啊?要不是你给我找这么个麻烦,我至于被个小孩按着啃一口?”

顾池嗤笑:“傅二,你好歹也是当人小舅的,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傅笙咬着烟,要笑不笑的:“顾三,你可别跟我不讲理。”

顾渊看看顾池,又看看傅笙,算是看明白了——傅笙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爵色,还真就是去找他的,受他大哥顾池之托。

这事儿闹的,就挺精彩。

他要是真能拱了傅笙这颗天菜,他一定给他大哥包个大红包谢媒。

顾渊拽着顾池的袖子轻晃,样子装得又乖又怂:“哥,你别为难小舅,我是真喜欢他。”

顾池气笑了。

傅笙也气笑了。

小鱼看热闹看了个一知半解,就觉得好像看懂了,又似乎有哪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