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立刻道：“也有可能是惊喜，人在这种时刻大惊大喜都不好。”

白远那个郁闷哟，他对陆安歌道：“你就在这里照顾我女儿，我也不嫌弃你的家世，等我女儿好了，你就订婚吧。”

陆安歌心一沉，他忽然问道：“司令。”

白远：“嗯？”

“你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是不是杀了许多人？”

“那是当然。”白远道：“打仗哪有不杀人的？”

陆安歌低着头，不让白远看见自己的恨意，“那你有没有杀过什么无辜的人？”

白远当然不敢说自己没杀过无辜的人，他只是道：“你问这个干嘛？”

陆安歌道：“造了这么多杀戮，都报复在你女儿身上怎么办？”

这一下就把白远给问住了，白远也曾经这么想过，就是因为自己杀人太多了，所以女儿才会这么受苦。他叹气道：“我也想过，但是年轻的时候做的事已经不能挽回了，这些年我已经收敛许多了。”

陆安歌心里一动，看着白远走出去。

白家不仅有西医还有中医，中医给艾茜开了安神滋补的药进来，陆安歌喂艾茜喝。副官走进来道：“司令在隔壁给你收拾了一间屋子，你要不要去看看缺点什么？”

陆安歌走出去，忽然道：“我看司令要维持这么多军队，军饷都是哪里来的？”

副官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道：“一部分是大户们给的，还有一些商户的资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