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衣挑眉。
“那你说到做到。”
“好。”
而一整天,严洵果然做到了。
午饭的时候严洵邀请谢衣一起吃,谢衣拒绝了,严洵也没有再说什么。晚上严洵说要送他回去,谢衣不许,严洵便只是将外套给谢衣,让他路上小心。
活动三天的时候,一个妇人带着自己女儿来找谢衣了。
“医生,您好啊。”妇人看着有些忐忑。
“你好,叫我依依就行。”谢衣看了眼妇人牵着的孩子,小女孩的眉毛和头发都秃了,身形瘦弱,面色苍白,想来是生了什么病,目前在接受电疗。
“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来和我说说话好吗。”谢衣朝小女孩打了个招呼。
小女孩抗拒地躲到母亲身后。
妇人也不强求,只是坐下道:“我的女儿自从接受电疗后,脾气变得很不好,也不爱说话,不交朋友了。”
“我听人家说什么自闭症和抑郁症,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就,拿不定注意。”
“也不一定是病,我看小女孩就是有点害羞,也许只是因为觉得电疗后,没以前那么可爱了,所以就有点郁闷。”谢衣笑道:“抑郁症和抑郁还是有区别的,有些人可能经历了一些事,所以心情会低落一阵子。一切还是等检验吧。”
“检验?”
谢衣朝女孩伸手道:“你和我去房间检查检查,好不好?”
谢衣的话让小女孩心情好了不少,于是拉着母亲的手点了点头。
见谢衣带着女孩和妇人离开,严洵于是帮谢衣收拾桌子上散乱的文件。
看了看时间,谢衣待会儿应该是赶不上午饭了,他替他买一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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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不知不觉便持续了一周,谢衣对严洵也没一开始的防备和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