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鸾回神，晃了晃头道：“开始吧。”

音乐响起，舒鸾不疾不徐地下楼，手指轻轻拨弄着衣领。

底下霜霜给导演和马列等人介绍蒋昊。蒋昊高大俊朗, 待人和善, 导演等人看着也是很有好感。

马列看了眼蒋昊手上的花问道：“你是鸾鸾的恋人吗？”

“不是。这个花……”蒋昊摇头笑道：“来的时候遇见一个卖花的女孩，她说只要我买下这一束她就能回家了。”

“原来是这样。”

然而蒋昊风尘仆仆的, 马列一看便知道两人关系一定很好。

拍摄完毕后，马列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哎, 鸾鸾怎么反而更拘束了呢？害羞？”

“这么着, 你想象你和爱人处在房里, 只有你们两人，爱人就坐在你身前。你要诱惑他，让他对你产生兴趣！让他疯狂地爱上你，想要亲吻你！你在他面前不能有所隐瞒或者难为情，你要放开来。”

“这么着，你想象你和爱人处在房里，只有你们两人，爱人就坐在你身前。”

“来，给我一个媚人的眼神。来来来！给我一个玛丽莲梦露的神态！”

蒋昊哭笑不得。

舒鸾深吸一口气，站在原地抬了抬眉转眼珠子，嘴角微翘，重复了解开扣子的动作。

蒋昊咽口水道：“我觉得很好。”

导演也附议。

“不不不，不够……哪里不够呢……”马列紧紧地蹙着眉，摸着下巴苦恼地来回踱步。

导演笑道：“不然你和我们说得清楚些？你觉得哪里不好？”

马列是个大艺术家，他说不够，那就是不够。

“就那个层次，层次不到！宝贝儿，你给我的只是表象，是一座漂亮的冰山，但我要看的是海面上冰山的一角，我要感受的是藏在海下的东西啊！”

导演无奈道：“说人话。”

马列叹口气道：“嗯……可能我自己也有些迷惑吧。”

舒鸾微微蹙眉。

他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