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燎反应过来, 卫寒所说的在一起和自己理解的在一起不是一个意思。他为自己的不纯洁而懊恼,问卫寒道:“你和甘庸有什么好聊的?”
“他不是领了会试主考官的职位嘛, 来问问我有没有什么让他做的。”
卫燎这下子就不痛快了,他看着卫寒道:“当初我让他替你考试他百般的推诿,现在你没找他他却主动来找你了,这还是人吗?”
“噗!”卫寒一口茶喷了出来, 抹着嘴角道:“他虽然做的过分, 也不至于骂他不是人吧?”
“你不懂。”卫燎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道:“那小子小时候特别怂, 别人欺负他他都不敢还手。有一次先生罚我背书,书院里一个孙子在欺负他声音特别大, 吵得我根本静不下心。”
卫寒歪头看他,“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那孙子给打了。”卫燎笑道:“我还说了甘庸一顿。”
卫寒听着就觉得不对劲, 照理说甘庸那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卫燎呢?他脑子被驴踢了?卫寒百思不得其解道:“这么说他应该讨厌你才对, 怎么我看你们关系还不错啊?”
“这事说来话长。”卫燎在卫寒对面坐下,道:“我因为打了那孙子所以书没背下来, 下学之后先生罚我抄论语。我那时候恨死甘庸了,要不是他被人欺负我至于被罚抄书吗?就在我抄的焦头烂额的时候,甘庸那小子竟然拿了一叠抄好的论语给我, 还是模仿我的笔迹抄的。”
“哦……”卫寒觉得甘庸可能有受虐体质,他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开始罩着他了。”说到这里卫燎一脸得意道:“从那以后我也不背书了,反正先生罚我抄书都有甘庸替我抄,那小子真的挺聪明的,学我的笔迹学的特别像。后来他还学先生的笔迹给我爹写信,说我读书多么努力,在书院从不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