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棘还来不及和崔先生商量些什么就被带走了,刚到御书房就见元丰帝一脸阴沉的道:“你府上是不是有个叫陈春来的侍妾?”
“是……”余之靖不明白父皇为什么问这个,他道:“但是她已经病死了一年了。”
元丰帝道:“老三已经圈禁宗正寺了,你为何还要毒杀他?”
“儿臣没有!”余之靖噗通跪下,“不是儿臣做的。”
“你看看他。”元丰帝指着地上的陈老二道:“你可认识此人?”
余之靖看了两眼,摇头道:“不认识,儿臣从未见过此人。”
“你撒谎,他就是你府中侍妾陈春来的哥哥。是你给他谋得宗正寺狱卒一职,也是你让他毒杀的老三。”
“儿臣……儿臣没有……”余之靖哭道:“陈春来是被儿臣玩弄致死的,他怎么可能帮儿臣杀人?”
元丰帝伤心的闭上了眼睛,“卖女求荣的人还少吗?”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余之靖痛哭流涕道:“这都是余之棘为了出来所使的诡计,儿臣是被他算计的。”
百里疾道:“皇上,臣以为此时证据不足,不足以给燕王殿下定罪。”
“对,对对。”余之靖趴在地上道:“儿臣毕竟是亲王,父皇不可草率定罪呀。”
“好,朕再给你一个机会。”元丰帝道:“来人,查燕王府。”
卫寒坐在自家院子里,桂花已经败落,菊花却开的正好。他坐在靠椅上,旁边小几上备着茶果点心。下人来报,说燕王被宣入宫了。
卫寒对着手里的橘子笑道:“看你怎么接招?不信你还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