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甘庸就写好了一篇策论,余之荆把卷子拿起来赞道:“您真厉害,不过刚刚看了他的名字的笔迹,就能把他的字迹模仿的足以以假乱真。”

甘庸谦虚的笑了笑,“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不能多说了,我还要把考卷送给父皇看。”余之荆道:“你可千万要给我保密啊。”

甘庸笑道:“我知道的。”

余之棘的幕僚科举舞弊之事已经证据确凿,元丰帝对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真是失望至极。是的,不止是余之棘,他对余之靖也同样失望。科举舞弊是死罪,他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将自己的弟弟告发了,可想而知这个儿子的内心是多么的冷酷。

李福海走进来道:“皇上,越王求见。”

此刻元丰帝的内心毫无波澜,对吴王燕王他只是失望,可是对余之荆他是连失望的感觉都没有了,没有希望何来失望。

余之荆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拿着卷子道:“儿臣拜见父皇。”

元丰帝意兴阑珊的看了他一眼,道:“殿试结束了?”

“结束了。”余之荆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道:“儿臣……儿臣发现一篇绝妙的策论,特来呈与父皇看。”

“你也知道什么样的策论是绝妙的?”元丰帝对李福海道:“拿过来我看看。”

李福海从余之荆手上接过试卷,呈给元丰帝,元丰帝打起精神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头就是一皱,“这个字写的很不怎么样嘛。”

余之荆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元丰帝接着看考生的名字,“嘶,卫寒,这不是镇北将军的弟弟嘛,会试考了第四名,怎么写的一手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