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道:“怎地没关系了?那可是你的义子。”
“怿心。”封骐朝温宁安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随后低声道:“此事有点复杂,且让璧儿先跪着。”
太后冷声对白璧道:“白璧,若不想受皮肉之苦,便把你知道的事从实招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璧身子抖如筛糠,眼眶泛红道:“殿下分明对皇上一片忠心……”
“大胆!”白璧身旁的太监举起了鞭子正想打下去,却听见“哐啷——”一声,封骐冷着脸将茶杯给摔下了地儿,就落在距离那侍卫的脚边不远处而已。
封骐道:“这阉人好大的胆子,拖出去赏五十大板。”
那侍卫随即白了脸,被人拖下去之时还在大喊“太后救命”,然而纵然是太后也不愿为了一个小小下人去触封骐霉头,拂了他的面子。
温宁安松了口气,封骐也放开拦住温宁安的手。
封骐道:“这孩子从一开始便说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太后又为何一直百般刁难。可是为了屈打成招?”
太后也不甘示弱道:“皇上从一开始对摄政王的包庇也是过分了吧?私藏龙袍,皇帝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皇帝这是要等反贼骑到了你的头上,将你从皇位上驱赶下来之时才后悔么?”
所有人都知道封骐最忌惮功高震主,否则又为何会对李家与徐家心生杀意?也极为自傲与看重面子,无论是谁都不能挑战封骐的权威,否则又为何会被戏称为暴君?
温宁安微微蹙眉。
封骐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太后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朕说了到此为止!”封骐沉下了脸,厉声道:“坐在皇位上的是朕!朕都不担心,太后又在担心什么呢?这手也未免伸得太长了吧?难不成太后想替朕做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