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牢门被轻轻地撞了撞提醒李裕锡有人来了,门外是两个黑衣人。一个是李家的影子,另一个则是……
李裕锡挑眉笑道:“事到如今,殿下还愿意冒着被砍头的风险悄悄来看臣。臣当真感动万分。”
封骥冷冷道:“当初是李大人说势必能成,动用了如此多我积累多年的势力与人马,如今倒落得如此下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李裕锡摇了摇头道:“是臣失策,万万没想到封骐居然能逆天复活,绝烟崖都能逃过一死,当真……诡异至极。”
封骥道:“那现在你待如何?我可带不出你,那当初说的大业呢?一场空?”
李裕锡勾唇笑道:“殿下,您失了皇位,来我这儿撒娇也毫无用处。你仅仅是丢了皇位,我失去的可是性命啊。您与一个将死之人讨说法,不显得幼稚吗?”
封骥气得发抖。
李裕锡欣赏了一会儿封骥的表情后才递给他一封信。
“这算是臣对殿下最后的关照了。封骐当年对你毫无顾念兄弟之情,一杯毒酒下得面无改色,臣知道殿下总有一天要亲手手刃了封骐为自己报仇,也算是替臣报仇了吧。”
封骥接过了那封信,正想说什么影卫却急促道:“殿下,有人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只得匆匆离去。
来的人是李淮盛。
李裕锡看着栅栏外高大的少年,心底有些许的复杂。自从李淮盛到了边疆后,李淮盛便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个自认叛逆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