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凤长欢的車直直地对着封骏毫无防御的帅。
丹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千钧一发之时, 所幸封骏从一旁调过了相勉强抵御。这相原本在旮旯被其余棋子给围绕着,难以防备与注意到。凤长欢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但这终究是苟延残喘罢了。
凤长欢笑道:“王爷,这棋谱的秘诀乃是帝王之道, 冲锋陷阵为了目的而勇往直前,切莫有后顾之忧。王爷如此优柔寡断,什么都无法舍弃便什么都得不到。”
“非也。”封骏摇了摇头。
“咯嗒。”
凤长欢瞪大了眼。
“皇上,您错了。”
棋盘上,随着封骏将“炮”归为后,所有的棋子赫然连成了一个阵法,将凤长欢的将军团团围绕了起来。凤长欢原想解救,却发现挡得了傌挡不了炮,挡得了炮挡不了俥,所有的棋子连成一气形成了一个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的包围圈。而凤长欢已然没剩余多少棋子了,即便在封骏的地盘盘踞,但自己的将军却护不了!
凤长欢愣愣地看着大势已去,木已成舟的棋盘,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丹芳松了口气,瘫软在自己的座椅上。凤长欢身旁的女人则是哭着跪在了地朝封骏磕头,求他宽恕。
“这位姑娘,地上凉,你先起来。”封骏起身将女人扶了起来温声宽慰道:“本王自是不会对一个弱女子,还是一个如此娇柔好看的女子下手了。”
封骏说着还从怀中取了一块丝帕递给那女人。扶着她坐下后,封骏才笑道:“皇上,你可知马风子为何将这棋谱取名为‘从善’?”
凤长欢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