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安道:“皇上原本便聪慧过人,只是一直无心朝政。如今这样很好啊,百姓之福,北淼之福。”

见温宁安打太极,秦招凰继续道:“那日你走了后,皇上一开始可是天天借酒消愁,独自舞剑啊,虎口与手掌一片伤痕,伤口都裂开了。”

“伤口?”温宁安蹙眉道:“他受伤了?”

秦招凰立马道:“对对对!他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你被关押之时他曾失踪了几日,回来后也不知经历了什么,胸口处插着好大一把剑啊!那剑由胸口插入,直直穿过了背脊,看起来可怖极了,可是一听你被关着没吃没喝,连伤都还没治便火急火燎地去见你了。”

温宁安低头,原来不是故意忽略或者遗忘了自己……

见温宁安眼底闪过了心疼,秦招凰叹了口气,晃头晃脑道:“你可知皇上终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顾影自怜,自怨自艾,自暴自弃……”

“好了好了。”温宁安满头黑线地制止了秦招凰道:“先说说你吧,给我从实招来,究竟为何会来这边疆?别给我打马虎眼,否则战场刀剑无眼,危险凶恶,我随即让人把你送回去。”

秦招凰瘪嘴,低头似乎是在思索该如何说。

“我来……是为了找一个人,据说余千足已经与幽州王勾结在一起了,也许我能透过余千足找到余千手,好歹他们也是同门么,指不定余千手也在这儿。”

“你为何要找余千手?”

秦招凰道:“一来是皇上让我追查玉佩的下落,二来……我总觉余千手似乎……呃……与我有些渊源?”

诸多疑点与那日醉酒后在算星楼的模糊记忆,总如猫爪般让秦招凰抓心挠肝的。

温宁安颔首。

“再说了,我来也能帮你占卜啊,测天气与预知敌人动向,一一俱全,还怕赢不了?而且战场上运气也是无比地重要,看我名字便知道,我这个命格逆天的国师能给你带来好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