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了……怀天!!够了——”昨夜药效的后遗症似乎复发了,下身早已红肿一片,身上传来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兴奋,这种来势冲冲却又一会儿便抽离的快感让温宁安感到非常地不适,忍不住便抽搐痉挛了起来。
封骐也没法子, 今早睡醒后就见满身自己留下的红白痕迹的温宁安赤裸着睡在自己怀里,再加上晨那啥, 忍不住又拖着人再来一次。
“就一次, 就一次……”见温宁安似乎是真的不行了,封骐只得深吸几口气, 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 释放了一次后便抱着温宁安去清洗了。
封骐一早便让福彻准备了热水, 将温宁安轻轻放入浴桶后也与他一起入了水。
温宁安早已透支了,双眼无神地靠在封骐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嗓子疼得仿佛在燃烧,身下已经麻痹了。
封骐边给温宁安清洗边嘀咕道:“小话本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么……”
温宁安看着容光焕发的封骐也很疑惑,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封骐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上头的花纹又在微微闪烁了,不禁心道,师傅诚不欺他啊,这邪功不仅能让内力突飞猛进、武功独步天下,床上也是精力百倍、所向披靡。在各方面来说都是立于顶端的男人。
啧啧,简直神功。
“咳……”温宁安忍不住往封骐怀里缩了缩。
“怎么了?”
温宁安沙哑道:“有些冷。”
封骐一惊,伸手摸了摸温宁安的额头却是滚烫。
见封骐抬手便要让福彻去叫太医,立马制止道:“别叫太医!发烧而已,睡一觉发汗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