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骐转头看了看温宁安,就见温宁安以口形对他说了几个词。封骐于是道:“安夙以下犯上,欲加害朝廷重臣与朕,押回避暑山庄待朕稍后处置。”

徐炳华一愣,恶狠狠道:“皇上,安夙如此胆大包天,死不足惜!何不交予刑部收押牢狱待判决?”

温宁安最终忍不住了,蹙眉开口道:“安夙好歹是徐大人的妻子,徐大人难道便一点儿都不怜惜么?”

徐炳华被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徐通达替他道:“华儿也是对皇上太过于忠诚,认理不认亲,这孩子心性便是如此,还望温将军谅解。”

温宁安觉得自己浑身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封骐也是心底冷笑,拉着温宁安回房。两人就等着山庄的驻军带马车来,一同起驾离开这里了,完全无法待下去,即便是一晚。

回房后,封骐便问道:“你方才在正厅里同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甚确定……还是待回山庄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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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彻见封骐与温宁安深夜归来还押着一个公子,心底也是很惊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哟?

封骐先是让福彻屏退了大堂里的所有下人,然后才对安夙道:“徐家人已经不在了,说吧,为何陷害朕与怿心?”

封骐心想,若是图谋不轨之人,有此等机会安夙大可以下致命的毒物,而并非这种情欲之药,虽然这样也许两人天生的警觉性便会察觉了,然而下春药,不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