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呵。”封骐扯出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幽暗。
他还需要这种东西?
见封骐抬步率先向外走去,温宁安垂眼,默默跟上了。
皇上深夜说要召见众人,徐家人虽然心底不满但也不得不从,全都从柔软的床褥抑或温柔乡上爬了起来在正厅等候。
封骐的位子自然是首座,而温宁安则坐在他身边的次座,其余徐家人看着这两人皆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呢?
封骐见人都来得差不多齐全了,便悠悠哉哉地向徐通达道:“有人在朕所用的茶具下了药,徐爱卿可知是何人所为?”
徐通达一惊,忙道:“臣一无所知,徐家保证与此事绝无牵连,求皇上明察!”
“哦?所以是有外人在朕入住这日潜入了徐家,给朕下药了?”
徐通达哑口无言。
“元儿,去查!仔细查!”见封骐似乎是不打算善罢甘休了,徐通达转头让徐炳元去查了。徐通达无所畏惧,毕竟徐家主家的当真无愚蠢至选这个时刻这个手法触封骐霉头。下药说严重些了,可是能与谋反挂钩的罪。
徐炳元让管家将今日所有在庖厨值班的下人都带了上来。
十来个侍女跪在了正厅中央,听说是皇上要问话,看都不敢看封骐,吓得浑身发抖。
封骐不耐问道:“朕的茶具上被抹了药,说吧,谁做的。”
众侍女全都喊冤,求封骐宽恕。徐炳元原先还想着封骐会如何审查,哪知封骐下一刻便道:“来人,赏板子,打到她们说为止。不说,便打死好了。”
皇上的权利是绝对的,这些家丁纵然属于徐家,但此刻也只得服从。一干侍女便这样被压在了大厅的青瓦上挨板子,惨叫声源源不绝,其余徐家人只觉得心底嗖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