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鞭子落下。

“封骐的尸首在哪儿!”

鸿西王摸着扶手处的暖玉,摇了摇头道:“温宁安,封骐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再护着他的尸首?”

温宁安抬头道:“既然已经死了,鸿西王又何须执著得到皇上的尸首?”

封骐冷笑,自然是为了将自己碎尸万段,把头颅挂在城墙上示威了。温宁安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因此在自己死了后,立马将尸首好生安葬,藏了起来。然而……

啪——

铁鞭应声而裂,温宁安再也撑不住,身子歪向一旁倒了下来。

封骐如果此时仍旧有血肉之躯,手心早已被掐出了血丝。

他宁愿温宁安说出来。

五年前,封骐登基那晚两人喝多了,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而这件事却让封骐明白了温宁安的心意。

震惊之余是恶心,因此这几年来封骐从未给过温宁安好脸色,甚至将他驱逐至边疆。然而此刻这个封骐无法接受的人却在封骐死了后仍旧如此护着他。

心底沉重得恨不得自己能立马死去,死得透透的再也不用忍受着眼前这些酷刑般的画面。

鸿西王眼底暗了暗,挥手让下人牵来了几条身形庞大的猎狗。

“温宁安,你可想清楚,这些猎狗可是饿了好几天了……”

下人将猎狗带到了温宁安身旁,猎狗立马他身上的血腥味刺激得狂躁不已,流着口水低喘,若不是下人拉着缰绳,这些饥肠辘辘的猎狗早已扑到温宁安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