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原本以为皇帝是不在意的,因为薛茹只是本朝第一任女皇,之前都是男皇帝的,所以大部分人在贞操方面对男子都是比较宽容的,而且展子风还是皇帝看上的人。

薛茹伸手在桌子上一扫,一桌子的奏折噗啦啦全掉了下来。妙竹立刻跪倒在地,浑身发抖的低着头。

“欺人太甚。”薛茹道:“展子风以污浊之身竟然也想入宫?真是欺人太甚啊。”

明明是你让他入宫的好吗?薛茹不觉得自己有错,道:“如此不守夫道的人该怎么惩罚呢?欺君之罪又该怎么处置呢?”

不等人说话,薛茹就道:“本来寡人应该赐死他,但念在他之前为官勤勤恳恳,就贬他去浣衣局吧。”

就这样,展子风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三品大员,几天之内成了后宫里的浣衣局洗衣小宫男,人生之曲折离奇在他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在这期间他甚至连薛茹的面都没见着。

兵部侍郎儿子的人命案已经结了,最后判的是那个男的突发疾病而亡,很显然兵部侍郎在其中一定做过什么。薛茹就是要他做些什么,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没得玩了。

薛茹啪啪拍了一下手,眼前又是黑影一闪,薛茹道:“钱二,你去把兵部侍郎儿子强抢的民女找来。”

“陛下,我不是钱二,我是余茴。”

“……”薛茹恼羞成怒道:“知道了,余茴余茴,你叫什么很重要吗?非要提醒我吗?”

“不……不重要。”余茴领命,出去找人去了。

妙竹进来道:“陛下,展大……展宫男今天被人打了……受伤很重。”

“你也来烦我!”薛茹把笔扔了出去道:“受伤了又怎么样?很重要吗?他就是死了那又如何呢?”

“启禀陛下。”一个小宫男进来道:“大将军司空墨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