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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乌兰巴尔补充道:“虽然我脾气不好,但是……嗯,我尽量,以后我们可不许吵架。”

“没事,我脾气好。”容斐君笑了笑,昂头如蜻蜓点水般在乌兰巴尔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乌兰巴尔受宠若惊,愣在了河岸边居然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傻了?”

“……嗯。”

容斐君笑道:“夜已深,我们回去吧。明日还得忙呢。”

“我背你?”

“好。”容斐君笑眯眯的,一片温暖。

隔日便是大婚,白日容斐君与乌兰巴尔到神寺去祭天祈神,还有许许多多繁琐的册封礼仪、宣誓礼仪等等。而夜幕降临之时,两人也没机会歇息,光是敬酒便让人晕头转向了。这个大臣敬一杯,那个什么什么王敬一杯,还得听使臣一大一大串的祝福语。

举国同庆,万邦来贺。皇宫里的宴席从太阳下山开始摆到了隔日日出。流水席也从皇宫摆到了一个街道开外。

齐枭与傅云之坐在了首桌,然而却没逗留到深夜。傅云之体质一日不如一日,齐枭不愿傅云之操劳。再说,他们前两日已陪容斐君闹了一日,想必今夜早退他也不会介意。

两人手牵着手,朝着人群的反方向走去。

愈往深宫走去,四周便愈来愈寂静。两人来到了荷花池旁,靠着假山休息。

齐枭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傅云之身上。

“这里很漂亮,你累了便睡吧。”

傅云之靠在齐枭肩上,迷迷糊糊道:“这里……你还记得这里吗?”

齐枭笑道:“自然记得。”

齐枭自七岁那年在傅府见了傅云之弹琴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直到两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