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尔去和副将们拼酒了,傅云之也去了茅厕。簧火旁只剩余容斐君与齐枭,于是齐枭立马一脸不怀好意地坐到了容斐君身边问道:“皇上,您和沙瀚王,嗯?”
容斐君不明所以:“嗯?”
齐枭挤眉弄眼:“嗯?”
“嗯?”
齐枭:“……”
见容斐君一脸正直地看着自己,满脸疑惑,齐枭只好道:“皇上似乎和沙瀚王很亲密?怎么关系忽然变得这么好。”
容斐君很诧异:“有吗?”
见容斐君这副样子,齐枭也大致猜到了情况,于是换个方式问道:“那沙瀚王有没有对皇上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容斐君看着齐枭。
奇怪的,举动?
容斐君道:“阿枭,你误会了。朕和沙瀚王只是很投缘的朋友,不是你和云之那种关系。”
齐枭很得意,喜滋滋道:“看出来了?”
“自然。”那腻死人的眼神,那看向彼此时闪死人的笑容,还有那说话时糟糕的语气,不瞎都看得出来!
容斐君笑道:“朕还没问你呢,什么时候到手的?”
齐枭对傅云之的感情除了戚少凌,容斐君也是知情的。
说到这事,齐枭立马来了精神,得瑟地给容斐君讲了画卷的事,表示自己魅力无穷,媳妇暗恋自己多载。
容斐君也替他们高兴,拍了拍齐枭的肩膀道:“那么回京后朕便给你们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