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又轻轻道:“其实我今天留下来,还想说一件事,我看得出来,现在越大哥你已经不生气了。虽然这件事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很高兴。”
越迷津淡淡道:“别以为这几句话说得好听,我就会当你前面的话没有说过。”
“呃——哈哈……哈哈……”杨青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立刻转移话题:“说……说起来!刚刚提到的玉邪郎是什么人?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
杨青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模样太明显太生硬,又过于可怜,秋濯雪顺着他的话继续了下去,笑着解释起来:“是三十多年前的江湖人物了,现在江湖上的大多数人都没有听说过。”
秋濯雪简单介绍了一下玉邪郎。
杨青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噢,这不就有点像是越大哥你那个……呕……”他的声音倏然止在了喉咙里,刹得太过猝不及防,喉咙里甚至滚出呕吐的声音来了。
“什么?”秋濯雪问道。
杨青立刻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没什么,什么都没有,这是我跟越大哥的秘密,是不能说的。”
秋濯雪拖长了腔调:“你们二人何时瞒着我有了秘密?”
越迷津只是平淡地回答道:“实际上,对他来讲并不算是什么秘密,毕竟我与你所说的人就是秋濯雪。”
“什么!”杨青猛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惨叫出声,完全不顾半夜扰民,他凄惨而震惊地呆滞在原地,表情彻底失控,破碎的声音从嗓子里一点点抖出来,“你……你是说,坏女人就是秋大哥?!”
秋濯雪不紧不慢,平静非常地对越迷津重复了一次:“坏女人就是秋濯雪,这是什么意思?”
越迷津沉默了。
在给出任何回答之前,越迷津困惑且愤愤不平地想道:“记挂着一个欺骗自己的男人,真的有这么奇怪吗?难道记挂的是个女人就更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