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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做?难道他没有抱着你吗?”越迷津的声音忽然加了进来,他将覆水剑握得很紧,冷笑了一声。

秋濯雪来不及反驳,他看着沈不染的脸色,只觉得头皮发麻。

越迷津继续说了下去:“他非但抱住了你,还要亲你。”

秋濯雪心里暗暗叫苦,他突然发现早上的自己简直是不知好歹!

为什么想要看人家吃醋呢?吃醋是什么好事吗?!

“他只是做了这些,而且没有成功。” 秋濯雪极为镇定地强调,严声厉色,差点破音,“他不过是中蛊了,你我同去墨戎,都见过藜芦,也都听说了蛊性,病人发狂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沈不染的声音如刀锋一般冷静:“他的确是无辜的,可是这不意味你的痛苦就应当被忽视。”

如果是换个地方换个情况听到这句话,秋濯雪必然会很感动,然而此刻他实在有点喘不过气来。

怎么说得好像他跟步天行真的做了什么似的。

就在秋濯雪几乎要下意识反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要是自己说“不觉得痛苦”,那一边脸色已经非常不善的越迷津一定会让他意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一时间,巧舌如簧的秋濯雪自闭了。

过了好半晌,秋濯雪才苦笑道:“总之,此事并不是步少庄主的错,他也许的确有些贪慕名利,不过这本就是年轻人的脾气,也是年轻人会犯的错误。至于之后发生的一些事,只不过是意外而已。”

沈不染只是静静地瞧着他,轻声道:“你只当他是个孩子?”

秋濯雪心下松了口气 ,他忽然发现这是一个不错的解释机会,也可以躲开痛苦与否的语言陷阱:“是啊,小孩子犯了些无心之过,対大人而言,总归都是能够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