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遇到藜芦,实在很难说到底是谁有事。
藜芦不在家中,雪蚕跟赤砂不肯开门,伏六孤也不好勉强他们,对着秋濯雪叹气道:“走吧,在这花海里呆久了对身体不好,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有本事的人,大多有些怪癖,秋濯雪无意与人为敌,也不想擅闯民宅,就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越迷津,柔声道:“叫越兄跟着白走一趟了。”
越迷津淡淡道:“也不算白走。”
伏六孤才没空管他们俩在说什么,将两个拨浪鼓与一油纸的糖糕从窗户递进去:“你们的喜好一天一变,拨浪鼓上想要什么图案,我实在拿不准,让藜芦给你们画好了。伏大叔要走了,你们记得乖乖的。”
雪蚕拿着拨浪鼓,瞪大了眼睛看他,难以置信。
赤砂看上去也有些震惊。
往日伏六孤从未破坏过规矩,二童只当提醒伏六孤之后,他会赶走外人,一切照旧。
没想到伏六孤也要一同离开,一时间慌张起来。
两张小脸忽然从窗边消失了,把伏六孤吓了一跳,他略有些不知所措地拿着糖糕,紧接着就听见竹屋内拨浪鼓响起,伴随着“吱嘎”一声,屋门大开。
“进来吧。”
“进来吧。”
二童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男童清脆,女童甜软,他们俩藏身门后,探头迎客入内,两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落在伏六孤身上。
秋濯雪还从没这么不讨人喜欢过,不由得哑然失笑:“阿衡,我真是没想到你的面子竟然有这么大。”
雪蚕疑惑地歪了歪头,立刻看向秋濯雪:“阿衡?”
赤砂奇怪地皱起眉头,歪头凝向伏六孤:“阿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