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去拍了拍杨青的小肚子。
不过他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杨青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新陈代谢是什么他懂,可古蟾接下来说的东西,他就不是很懂了。
宋叔棠却是忧心忡忡:“步少庄主持剑时神智癫狂,失剑后却气血两亏,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
古蟾立刻接口:“简直就像是被血劫剑吸干了一样,倘若他运气不好,没被小秋抓住,只怕眼下已如沈二娘子一般,力竭战死。其他不说,这一点我老头子还是能保证的。”
宋叔棠:“……”
秋濯雪:“……”
这一点保证,还真是不知道让人放心,还是让人惊恐。
末了,古蟾又添话道:“对了,当年血劫刀也是这样,持刀者神智癫狂,鏖战不休,直至力竭战死,简直像是成为刀下之奴。只不过当年是血劫刀并无血劫剑这般凶残,它所能控制的不过是刀主一人,而如今……”
秋濯雪接口道:“而如今的血劫剑,却能够通过伤人而令伤者同样发狂。”
古蟾皱了皱鼻子,几条皱纹显得更深,无可奈何地一摊手,叹了口气道:“老头子现在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不论是血劫剑还是血劫刀,似乎都通过某种方式寄生于剑主身上,吸食血肉。至于受伤之人的情况,是否有所反复,还要再观察一二。”
秋濯雪轻轻吟道:“窈窈菟丝,施于女萝。”
女萝虽也依附松柏而生长,但多是攀援支撑,不过附生而已,紧密相连不假,却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