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前不适合讨论这事儿,重点在于男人受伤这事儿上。

“那你刚才还出去洗澡了?”

“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身味儿,怕熏着你。”戚砚老实回了一句。

就因为怕吵醒她,所以戚砚特意拿了衣服出去大澡堂子那边洗了回来的,只是没想到回来会有后面的一系列事儿就是了。

“冷水澡?”

戚砚抿紧薄唇,直觉告诉他,这时候最好不要开口。

然而女人的怒火不是你不开口就算了的,桑秋一句话没说,直接找来了医用酒精,准备帮戚砚处理伤口。

因为桑秋习惯性在家里准备了医药箱,所以最基本的药家里还是有的。

灯光下让,戚砚坐在椅子上,桑秋蹲在男人的身侧,手中拿着一团棉花,动作轻柔地用那蘸着微量酒精的棉花团,一下一下擦拭在男人腰侧那一道狰狞的伤口上。

看着蹲在自己身侧的小女人,戚砚垂眸,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当酒精碰触到伤口的时候戚砚深吸一口气,浑身肌肉绷紧。

当酒精碰触到伤口的时候,戚砚剑眉微蹙,却一声没吭。

戚砚不吭声并不代表不知道疼,酒精碰触伤口那种疼痛只要是人都会觉得疼。

桑秋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咬了咬红唇,抬头瞥了男人一眼,低头,看着男人腰侧的伤口,微微有点儿心疼。

“疼吗?”女人软软的嗓音响起。

“不疼。”男人流血不流泪,这点儿疼算什么,他忍得住。

不疼?

桑秋秀眉微挑,拿着棉花团的手微微用力一摁便立即听见了一声男人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