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那熟睡的小模样，戚砚痛并快乐着。

不看，舍不得移开视线，看，又有点儿小想法。

“嘿，小伙子，这是你媳妇儿吧？”坐在戚砚旁边的一个大妈看见戚砚眼睛珠子都要黏在桑秋身上了，忍不住开口搭话道。

戚砚听见大妈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小伙子好福气啊，娶了这么一漂亮的小媳妇，看你们结婚时间不长吧，新婚？”

“算是吧，我们结婚快一年了。”

“呵，我猜的果然没错，一年那就还是新婚了，而且看小伙子你是当兵的，估计一年到头和小媳妇儿聚少离多吧，怪不得眼珠子都要黏小媳妇身上了。”

“……”戚砚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不过落在桑秋身上的视线却是稍微收敛了些许。

大妈看着戚砚这欲盖弥彰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嘿，小伙子脸皮还挺薄啊，你也别不好意思，大妈也是过来人。没什么的，新婚夫妻正黏糊的时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当初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这么一段时间，只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老夫老妻都没那股子劲儿了，果然年轻就是好啊……”

戚砚沉默不语，而大妈显然没想让戚砚说什么，大妈一个人也说的挺来劲儿，从年时候到现在，大妈硬是絮絮叨叨说了半小时，不过大妈声音不大就是了，还是有注意到不吵醒对面那一大一小睡觉的两人。

大妈说就说吧，戚砚也就听着。

大妈念叨了许久才停下来，就算戚砚一直没开口大妈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说的尽兴，有点儿意犹未尽了，后台还是桑秋被生理憋醒了这才打断大妈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