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砚警告了戚忠两句就回屋了,戚忠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沉默了半晌,然后一声不吭回屋了。
得,桑秋这女人肯定是有毒,否则怎么家里人都被她哄得团团转呢。
哼,他怕是家里唯一清醒的人了。
桑秋从厨房回屋,一进门就看见了屋子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也察觉到了桑秋进门,抬眸看过来,那双深邃的黑眸印出桑秋的身影。
桑秋对上戚砚的视线,有一瞬间不自在。
桑秋发现吧,这男人是越来越不掩饰那点心思了,好像有一种去无赖的感觉,自从话说破之后戚砚这男人就时不时用那种特别火热的视线看她。
如果不是相信这男人的人品,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若不是戚砚这男人性子耿直,桑秋怕是都要怀疑这男人会不会半夜干啥了!
经过昨晚的事儿桑秋坐在床上只纠结了那么一会儿就决定脱了外套睡觉,因为穿着外套睡真的不舒服,而且这戚砚看起来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男人,她应该……很安全。
按照老规矩,戚砚椅子桑秋床,男女分界很明显。
由于白天睡多了,桑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两小时才睡着。
等到桑秋睡着,椅子上的男人睁开眼,抬眸看着不远处床的女人,听着女人那平稳的呼吸声他知道这女人是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