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是辞职,换了一个工作环境,让自己的心情轻松一些,不再像是之前那样钻牛角尖,这样也就好多了。
“是呀。”李甜笑了起来,“你怎么过来的?”简凌不是夸夸其谈的人,她能准确的说出自己的“病因”,那说明,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者她的经历更甚。
作为一档社会法制节目的主持人,她看到的人间惨剧,远比自己多,不是吗?
简凌笑了下,努力让自己风轻云淡,“我就这么过来了。”那是因为她有过和许冕有些相似的经历。
极度的厄运可能会让人走向两条路,一条是作恶,心底深处隐藏着报复社会的种子,一旦有适合的土壤水分便会生根发芽。
还有一种那就是努力,哪怕是微薄的努力也会竭尽全力让自己所经历的尽可能不要再发生在别人身上。
简凌是后者,她经历过穷困所以能够了解穷困中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她经历过极度的黑暗,所以生活工作中所面临种种都不能打垮她。
她和李甜不同,就像是自身自带免疫一样,简凌不需要去找心理医生开导,她自己的心理足够强大,所以就这么过来了。
李甜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如此轻描淡写,不知道早前为了此时此刻的轻描淡写,简凌曾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过她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简凌,这些大山深处有人心险恶,有民智未开,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好呢?”
也有好人,可是更多的是熟视无睹或者说助纣为虐的人。
那些村民,被她们带走的这几个女人不是他们什么人,可是当触及到他们村里人的利益时,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站队,然后站在村里人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