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凌觉得佟梦虹过得很快乐,“不打算考研了?”
“原本还在犹豫,不过老板给我涨工资了,我想了想我要是去读研,三年不工作,再出来工作的时候工资能有多少呢?”她提出了一个复杂的问题,“现在做法务和翻译还挺好的,我也有去了解律师的工作,觉得我还是继续现在的生活好了,别说我没出息,我只是安贫乐道罢了。”
这哪是什么安贫乐道,这分明是知足常乐。
日子到底是自己的,过得快活就是了,别人的看法要是都放在心上,那样会活得很累。
佟梦虹这样挺好的,想清楚自己想要的,比什么都好。
两个人叙旧,要不是因为简凌还要赶路,晚上就是要秉烛夜谈的节奏。
回到北京后,简凌把自己这次出差的所见所闻以及采访内容整理出来文字化递交了上去,顺带着进行周末的休息。
在南海的搜救工作一个多月后终于停了下来,中美关系又是陷入低压气氛之中。
对于个人而言,再多的悲愤也无济于事,生活还得继续。
而之于国家,所有的屈辱都记在心里,默默发展壮大。
简凌的工作一如既往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进入研究生阶段的第三年后,她必须得把自己的毕业安排在行程上。
跨越了两个世纪的论文终于开始动工,简凌把论文初稿发给老师后,第二天邮箱里便是收到了满是修改意见的返回稿。
看着红彤彤的一片,她觉得自己像是重温了花费近两个月来录制第一期节目一样。
写一篇论文需要的一星期,然而修改这么一篇论文,简凌前前后后用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