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第一种办法太没良心,前段时间这人还帮了自己,第二种办法貌似不可行,第四种办法也不太可靠,简凌没等耿德飞回答就是敲定了第三种办法。
找了个小宾馆把单成宁丢进去。
押金房费简凌付了,写了个小纸条压在了单成宁脑袋下面,她这才跟着耿德飞一块回学校。
“我还是觉得这人眼熟,你说我在哪里见过呢?”
这人的名字好像就在嘴边,可愣是说不出来,“简凌,你帮我想想。”
简凌这会儿哪有空想这个,“耿哥,我看那宾馆旁边是洗头房吧?”
“嗯,咋了?”
没咋。
洗头房一般是两种性质的,第一种给人洗头剪头发,第二种服务对象是男同志,服务内容多方位,价钱自然也比一般剪头发贵得多。
她曾经还误闯过这种洗头房,傻乎乎地出来后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我在想我前些天刚看了《聊斋志异》。”单成宁像是俊朗的书生,万一遇到吸食人精血的狐狸精,那可……
好吧,他就是喝醉了酒躺在房间里需要睡觉而已,哪有那么多问题。
成年人了,自己还能回去看着他不成。
耿德飞没有接到简凌的点,他还在想着这个人到底是谁,所以就随口回了句,“你看的书还挺杂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