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敏还没醒,路建华蹑手蹑脚地去了化妆台那边,那避孕药就是放化妆台的小抽屉里面的。
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用这玩意儿,也是第一次看到的,仔细研究了一番,路建华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
敢情,这避孕药竟是过期了。
路建华没有瞒着这消息,其实他心中也是堵着一口气的。
自己是事事顺着妻子的心意来的,甚至避孕这事也是,可是呢?这次怀孕真的赖不到自己头上去,这药是她弄来的,平日里也是她在吃,过没过期自己不看,你说怨谁呢?
梁嘉敏醒来之后,在路母和路建华的陪伴下去了趟医院,主要是做个检查,毕竟这是吃了避孕药的,对孩子有没有危害,谁也不知道。
只是那时候的医院有没有二十多年后的机械精密,医生也说不好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应付的话,“应该没事的,只是孕妇要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情。”
孕妇和丈夫脸上都没什么笑,这哪里像是怀孕呀,奔丧还差不多。
大夫觉得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想着早点打发走,偏生路母这次却是极为上心。
她就一儿一女,女儿年龄大些,如今孩子也不小了,到底也是嫁出去的姑娘,自己管不着,可是儿子可是要给她养老的,传宗接代的,这是他们老路家的孩子,说什么,都是要小心照顾的。
大夫也不是第一次见路母这样的婆婆,知道三言两语打发不了,就索性多说了几句,“看您这儿媳妇身体比较好,回头生产应该是顺顺当当的,您也别太担心。”
路母再次得到确认后,终于放心地离开了医院,只是回到家里后,却是把儿子拽到了她那屋里。
“她现在怀孕了,心情不好,你也多体谅些。”路母也是从做人家媳妇过来的,自然知道这些,其实后来她也是注意到儿子脸上的巴掌印的,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些。
因为路父有一份工作的缘故,他们家生活没说太清苦过,路母也是有些文化的,孩子小时候再怎么皮也没有打过,自己都没打过的孩子却是被儿媳妇打了,路母又怎么会不生气呢?
可是转念一想,她也多少能知道梁嘉敏的心情的,头几天她回来的时候不是刚巧自己身体不怎么舒服也在家吗,儿媳妇也是伺候了自己一天,临了透着口风说过些日子要打比赛,兴许有可能打世界级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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