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如织,来往旅客拖着箱子,打着电话,伴着婴儿的吵闹声。
闻争过了海关,和北思宁一起坐在候机室的长椅上,对着手机里那份电子出行章出神地看了好一会儿。
“柏霜以前骗我玩,给我p了一个章,说有这个就能出国玩。”闻争说:“我拿着这个去问徐稷,徐稷说,不行。”
“我现在想想,他其实很少满足我的要求,也很少解释。他态度很好,总是对我笑,很温柔,但是会拒绝我。我当时追问为什么不行,他说‘乖孩子不会问’。”
北思宁揽过闻争,冷冷哼了一声。
“这样的事重复多了,我渐渐不再提要求,也不拒绝,因为说了也没什么用。”闻争拉过北思宁的手,玩他圆润的粉色指甲,声音平静:“他还以为我很喜欢吃他做的牛肉饼,实际上我早就不喜欢了。”
“……北思宁,”闻争顿了顿:“我有很多缺点。”
“我不善于表达,也不太会求助。我意识到了,以后会改的。”闻争捏了捏他的手,笑着看北思宁:“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对面的瑞克举着手机拍照,啧啧有声。
wendy和他并排,十指翻飞发微博。
佩奇的兄弟们先一步走了,只剩佩奇一个人风中凌乱,回想起了被他俩当成坐垫接吻的恐怖回忆。
“我也想结婚了。”佩奇忧伤地说:“wendy,你长得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考虑考虑我吗?”
wendy发完微博,头发一撩,呵呵一笑,回答:“我有狗,不需要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