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闻争反而放松,中午在北思宁的总裁办小睡了一会儿。
将醒未醒时,电话响了,莫生气之歌让他一下睁开了眼,解锁手机喂了一声。
“闻!”佩奇急切道:“我有新消息了!”
闻争陡然睁开眼睛:“说。”
“徐稷,男,四十五岁,现居联盟国nq城,护照号gi71298761。”他顿了顿说道:“瑞克说得没错,他果然就职于一家新的‘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这家公司的是一座新研究所的壳,但地下防卫森严,我们进不去。”
闻争皱眉听着,一手按着太阳穴。
佩奇:“但我们找到了他在联盟国资料库里的联系方式,这个手机号码经过我们的查证,确实在那家公司附近使用过,信号相当频繁。不出意外,就是他本人在用。”
随后佩奇将号码发给了闻争,承诺还会盯着,有进展会汇报,才挂掉了电话。
师父搬离容城,连招呼都没跟他打一声,准确的说,自除夕那天他离开了北海基地,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
闻争认为,某种意义上,这是一种放弃的态度。
他成年以后对师父的依赖少了很多,回容城也不和他住在一起。去研究所时看他一眼,就是尽下了养子的义务。这么多年来,随着师父在他感情问题上的观点越来越偏激,闻争总是用逃避的方式远离。
这导致看,他已经不了解师父了。
这种不了解加剧了两人的隔阂,但闻争骨子里还留着一丁点对亲情的期望。
他得承认,失去父母那段时间,徐稷的确尽到了一个养父的责任,耐心,迁就,温柔的笑。他会做好吃的饭,逢年过节一同庆祝。
但闻争总是无法真正适应这种生活,像和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放肆和闯祸。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个奇怪的家庭组织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