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现着火,邻居很快报警,我先吓得跑出来,之后才想起房间里的书,想冲进去来着,没得逞。”
那一夜久久化成梦魇困扰着闻争。
噩梦就是烧成灰烬,好梦就是爸妈或者老师教官变身各种奇怪的身份,为他浇下甘霖或者滋起水枪。
总之离不开那片火场。
“然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闻争说:“房子要修整,我住进了师父家里,上了两年学又进了北海基地。那密码没有头绪也不知道怎么解,我一度放弃了。”
北思宁听完久久不言,眉头紧皱。
“我说了你别生气,你那个师父是不是有点问题?”
闻争半晌点点头:“如果不是你,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他曾经是我重要的家人。我以为……会一直重要下去。但假设火灾非意外,他和火灾有关系,那为什么要做这种无利可图的事?”
闻争强调:“那年我才十岁。”
咖啡厅人来人往,不少人扫完墓都坐进来吹空调休息。闻争怕被人认出来一直压着帽檐,此刻眼睛睁大,视线向上,凌厉与无辜神奇结合,北思宁觉得有点可爱……
“还无利可图!”他咬牙切齿:“你十岁,肯定特别可爱,大变态肯定是看上你了!”
闻争:???
两人面面相觑,闻争突然站起来:“走了。”
“啊?”北思宁跟上他,郁闷说:“怎么就走了,我奶茶没喝完呢。”
“凉了不准喝。”
虽然北思宁强调了无数次丹田和肚子和胃是两回事,但是看他晚上难受,闻争怎么可能好过,一套标准定下来,凉的冰的一概不准吃。
就算他找猫舌头怕烫的借口也没用。
北思宁不太高兴,跟着闻争出门时,却看到他耳垂耳廓红成一片。
“?”北思宁懵了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