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抽了抽嘴角:“绿彩旗!?”
容月和天阳已经退到一旁看戏了,容月小声问:“谁?”
饶是天阳也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绿彩旗是这副模样,短暂愣神之后才小声介绍:“绿树家的人。”
瞧她嚣张的样子,虽然不是家主,地位却不低,天阳把她和金子的关系,以及自己和金子结的仇又简单告诉了容月,容月一时无言,反问:“所以那个金子一开始针对你,是因为你的……脸?”
天阳无辜地看容月,两人对视,眼里不约而同露出笑意,拼命克制自己笑出声的冲动。
容月隐约觉得天阳出海一趟回来,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好那种感觉。他只知道,天阳好像变开心了。
那绿彩旗腰挎蟒蛇粗的鞭子,一头黑发如钢丝球一般支棱着,气得头顶冒烟:“疯子呢!?交出来啊!我家未婚夫在船上被人欺负得好惨,哭到现在!我要把他带回去,绑在院子里,拿鞭子抽他个三天三夜!敢瞧不起我绿树家的人,就得让他知道后果!”
听到船上二字,静夜才反应过来绿彩旗说的是谁,他忙道:“不行!”
绿彩旗转向静夜:“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家小金之前是找了你,只是让你暂时扣一下,现在你的任务结束了,把人交给我!”
蓝水急了:“凭什么!?那是神医的丈夫!你家未婚夫受再大的气,有我家崽子的命重要吗?”
“呵!你家崽子早该死绝了,瞎挣扎什么呢?还神医,这世界上要是真有神医,你家汤药店也不用开了吧!”
“胡说八道,你们绿树家才是快倒了,找了这么个弱鸡未婚夫还得意洋洋的,我看他未必能让你怀上崽子。”
“你再说一遍!?”
“……”
蓝水和绿彩旗在院子中央吵上了头,静夜夹在中间微弱地抗议,事件中心的容月和天阳站在角落看戏。
一只小小麻布袋子忽然进入了容月的视线,却是狂沙悄摸摸地凑了过来,问:“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