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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兔子,他又去了越冬和露水的房间。

容月敲门前,听见里面正有人激烈争执,但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他敲敲门,声音戛然而止。

门被打开一条缝,露水偷偷一看,见是容月,两眼一瞪:“!”

容月莫名其妙,就见露水把门又迅速关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

“……你们在干什么?”容月带着他自制的树皮扑克牌,眯起眼睛。

露水尴尬地笑了笑:“没干什么,快进来快进来!”

越冬铲雪去了,露水的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女人,好像是叫小小。

容月先给露水探查了一下肚子里崽子的情况,感觉它一切良好,随口问:“刚才听到你们在吵……”

“没有吵没有吵!”两人慌张摆手,甚是可疑。

“……”容月不再追问,但也没有了找她们玩扑克的兴致,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他有些困,准备再回去睡一睡。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路过两间屋子时,容月在夹缝里看见小江流和木铃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架。

“江流!木铃!”容月疑惑地喊他们,两人听见,同时一惊,像做错了事的小鼹鼠一样连滚带爬地从墙缝里滑出来,两脸委屈。

“怎么还打上了?”看他俩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大概玩闹居多。但他还是得问清楚:“为什么打架?”

江流和木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仿佛冒着火花,但嘴巴紧闭,像倔强的大河蚌,就是不说话。

容月觉得怪怪的,这时小木头匆匆赶来:“江流木铃!啊,月祭祀!”

他满头是汗,清秀的脸上透着腼腆的红,没等站定就气喘吁吁地说:“我找他俩有事,江流木铃过来!啊月祭祀再见——”

说完拉着两小噌一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