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神秘地笑了笑,笑得鸣山心里七上八下……他怎么知道的!?
部落的大祭祀,也就是他的正式妻子,近来身体不好,已经有半年没有为部落做过天听预测吉凶了。
但盐部顺风顺水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平常的结果,妻子病后也没有立刻找接班的祭祀……月怎么突然这么问,难道他看出盐部将有大灾?
可光用眼睛看,怎么可能看得出灾不灾的,要知道,祭祀使用天听之力可是需要做复杂的准备,进行严谨的仪式的!
容月随口胡诌搅乱了鸣山的心情,他越恐慌,随口坑了他一把的容月越高兴。
为了止住大笑的冲动,他伸手拧了一把天阳的胳膊。
天阳:“……”
阿虎是个清秀的年轻人,性子有些怯弱,早上才被鸣山骂过,尽管骂完以后鸣山对他的态度一如往昔,可短时间内他还是很恐惧,生怕再出一点错。
于是给容月他们点数量的时间就变得格外的漫长。
阿虎并没有带他们去盐部的营地,而是让人把皮毛运过来,再一张张清点。让天阳在那里等着,容月在周围晃了两圈。
这一晃,就看见了宝树。
说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见宝树了,这个年轻人和他哥哥有点像,又不太像。
宝地沉稳有余,锐意不足;宝杏娇憨,却有蛮横的一面。而若要给一个词给宝树,那容月会选择“自信”。这是个好词,可一旦过头,也容易变成自负。
而且几次看来,宝树有时缺乏耐心,喜欢对人大吼大叫,这点很不讨容月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