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越冬差点破音,大狗被揪下一撮毛,惨烈地嗷嗷叫,仿佛在说:越冬死啦越冬死啦!
他着急地站起来:“我们结过契的!她不能跟别人走!我不准!”
越想越气,越冬连狩猎是的威压都放出来了:“哪个男人,我去决斗!”
太傻了,真的,容月严重怀疑,地上的两只狗子都比越冬有智商。
“不是哪个男人的问题,而是你对她不好,她伤心了。你平时要是有这个劲儿,知道护着她,还跟别人决斗,露水怎么会伤心?”
越冬迷茫:“我怎么不护着她了?”
对牛弹琴莫过如此。容月轻轻叹气:“这样吧……找时间,还是在部落开个讲座吧。”
他撇下懵逼的越冬往回走,出林子前,正有一队要去洗衣服的少女横着走过,约莫七八人。
容月停住脚步,见没人发现他,便凝神听了听她们聊天。
这几个少女是部落里仅有的年纪轻轻的姑娘,除了有两个平时和果果走得比较近,容月脸熟外,剩下几个都不认识。
她们的工作主要是洗衣服,采果子,还有两个在跟桑露学养蚕。
“那个谁最近还追着你跑吗?”
“哎呀别提,我烦死啦……啥都不会,长得还丑,身上那个味儿啊能把豚兽熏跑……”
一阵哄笑。
“竟然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说:‘酸酸果吃吗’?”
“哈哈哈哈——”
“酸!酸!果!我自己都能采一大筐,他吃到的还是我分的呢……简直了!”
“唉,那你喜欢谁啊?”
“我谁都不喜欢,我自己也过挺好……小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