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宝这样广撒网看,可不就都是病人,判断不出谁是目标?
陆修远安抚完针宝,继续自己找。
会是谁呢?
不会是服务人员。
这邀请函要真是樊湃所为,他一定希望自己治不好,面临后面各种大|麻烦,服务人员能造成的影响有限。
应该也不太会是主人……
因为目标太明显,而且这是人家的主场,一旦发生什么尴尬的事,就是明晃晃打脸,让主人在众多来宾面前出丑。樊湃不蠢,如果没有前缘,他不会喜欢这样和人结仇。
那就是客人了。
主人的朋友,有一定分量,就算当场闹出点麻烦,主人也会帮忙处理圆场,让尴尬过去,最后皆大欢喜,宾主都满意。唯一麻烦的就是他自己,敢这么挑衅,等着以后被收拾吧。
想清楚前因后果,陆修远目光开始专注观察客人群。
这宴会档次不低,能过来参加的人,不管身上穿的是什么,气质修养肯定非同一般。有病却瞒着,不敢声张,还被樊湃利用做局,这病肯定也不是一般的病,必有难言之隐……
咦?
这个人好像有点奇怪,脸色不太对,走路姿势似乎也……
陆修远正要往前走,接近点看看对方经脉,结果这人正好转到柱子后边,身影消失,自己的手也被拉住了。
“远远。”
陆修远无语的看着坐着轮椅,却优雅的似乎坐着贵族王座的守时,这人从哪儿蹿出来的?
“你不是说你要晚点才能到?”
守时垂眼,看着陆修远的手,似乎有点委屈:“远远一点也不想我。”
陆修远:……
大佬求别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