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暄:“怎么没有虫子?”
是不是意味没成功?是不是还要再喝一回药?
米拉白了他一眼,用细长金针,从血里挑出一根细如发丝,长度只比指甲长一点的东西出来。
“你以为蛊虫都是什么东西?胖乎乎白嫩嫩像蚕一样好认么?那么大个头,莫说种到心脏里,种到一般部位,五脏也早被啃光了好么!”
杨暄十分震惊。
所以折磨了崔俣这么久的难缠蛊虫,就是这根线头一样的小东西?
“当然!”
米拉把蛊虫挑出来,也没弄死,宝贝一样储藏起来:“既是我催出来的,就归我了!”
这次换杨暄白眼他了:“当谁稀罕一样。”
说完,他又皱了眉,赶苍蝇似的赶米拉:“你身上带着那个恶心东西,离我们远点。”
米拉:……所以这就是过河拆桥么!
“衣料子,可以多给你两车。”
米拉立刻笑了,那叫一个春风拂面春暖花开。
有衣料子就什么都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过河拆桥用过就扔全部没问题!
两人在面前耍宝,崔俣没忍住,笑出了声。
“感觉怎么样?”杨暄坐到床头,摸了摸他额头。
崔俣微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很轻松,感觉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移开了,浑身舒畅。
米拉也点头:“他的问题,主要就是噬心蛊,蛊虫一去,自然百病全消。”
杨暄不是不放心,请王妩过来切了切脉。
王妩也担心崔俣,再者也想见识解蛊过程,就在旁边屋子,现下过来一切脉,面带喜色:“果然是没事了,只有些虚,日后吃几副汤药,再趁着冬寒,好好用药膳调理下身子,就没任何后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