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而已了。
之后,宇文恬仍然自己过着自己的日子,用自己力量保护儿子,不欲与穆钧寒再有接触。
穆钧寒也知宇文恬心意,没再伸手相助,甚至不敢看她,把所有精力用在了事业之上……
烛火‘啪’一声,爆出一个灯花,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显的动静尤其大。
白氏静静看着杨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不喜欢,拒绝一个人也没有错,公主和穆钧寒只是错过了。她们有了情,不能在一起,可她们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伤害别人的事。您不能因此,责怪公主。”
杨暄眼帘垂下,没有说话。
白氏叹了一声。
“公主生产时大出血,几番费力,才得保住性命,之后又染了风寒,因体质原因,风寒常来,极易过人,小孩子身体最是虚弱,经不得病,公主连抱抱殿下,都担心吊胆……”
非是田氏用了什么手段。宇文恬自己本事足够,又有先帝盯着,哪哪都防的密不透风,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纯粹是运气不好。
女人生产,古来就是一道鬼门关。
母亲对孩子的爱,那是至纯至诚,不掺半点杂质的,宇文恬疼爱杨暄,恨不得疼到骨子里,可她不能太过靠近杨暄,起码五岁之前不行。
她这寒症……太容易过人。
宇文恬将杨暄一切安排的极好,就是不能常与他相处,每天只早晚见一次,时间还不敢长。
许因此,幼年杨暄可能会觉得不被疼爱,不受重视……
“没看顾你长大,公主很难过,她弥留之际,总是看着你住处的方向,怎么都不肯闭眼……”
“皇庄事后,她从没见过穆钧寒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就在临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