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物种,自尊心好像全部来自于这块,若是豁达开朗之人,便罢了,影响远没有那么重,多少要害生病的,也能过的很好,可若心理变态敏感,独裁自负,还钻牛角尖……就不一定了。
贾宜修这货,怎么看都不像豁达开朗的。
杨暄见崔俣直勾勾冲着贾宜修腰下面看,悄悄挪了两步,挡到贾宜修面前,还挺了挺腰,意思很明显: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看我哒!
崔俣:……
他闭眼叹了口气,才冲杨暄打了个手势,做了个嘴型。
杨暄立咂么出味儿来了,朝崔俣抛了个媚眼:你真坏!
他笑了两下,也不自己动手,嫌脏,走到门口,叫护卫去找了一个人。
不多时,一个腰弓背弯老头走了进来。
老头很有些年纪,皮松齿缺,头发乱糟糟,满脸老人斑,手上拎着个古怪的小盒子。
“参见主子——”
“起吧,去看看贾大人。”
“是。”
老头儿见过主子,就走到了贾宜修身边,亲自给他解开搭扣,只保留手脚镣铐,从椅子上放下来,躺平。
贾宜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解开镣铐,也干不了什么,遂也不在意,任别人折腾。反正他已打定主意,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一个垫背最好,拉不到,也要糊一把屎,恶心死别人!
直到,裤子被扒了。
一把带着颤音的,恶心的,让人生生长出鸡皮疙瘩的声音响在耳边:“哟,这位大人这玩意儿,形状长的不错。”
同时要害处被人抓住,握了握,又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