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规律,那是各国皇使取得一定成绩,有一定安身处后,平均会到来的时间。
谁先到,谁家军师就有优势,与其不和的,定然等不到自家主子来。
大安军师,戴着个兔子面具,不显山不露水,经弱不经风的姿态,活到了现在,看样子还会继续活下去。想要他命的人,却死了一个。
也许,还会有人继续死。
今日,已是入谷第七日,离下个节点不远了。
谁都不是第一天出来混,各自心里有底,难免心生忌惮。
这以后,要摆个什么态度才好?
崔俣懒懒看着这一切,眸色微垂,眼神安静。
萨纳那里,他不担心,照着他的话同西突军师表现一番,定然没问题。
倒是他这里——他看了眼窗外,缓缓尝了口杯中茶,唇角无声扬起。
应该要有客人了。
……
崔俣这边形势越来越紧张,杨暄那边事也越搞越大。
经历诸多困难,杨暄终于等来了自己人,孙敏,甲寅,以及四个暗卫。
孙敏顺着记号一路找来,眼睛贼亮:“可以呀!打啥架不行,同我打水架!唉,都是一群不懂的儿子,没教好,忒丢人!这回逮着机会,我这当爹的好好教了把他们做人!”
甲寅比较内敛,不过也表示了:“虽然离殿下略远,周遭环伺的人也不少,但地势风格非常适合我的打法,还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