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俣眉眼弯弯,笑的像只狡狐:“晚辈可明言,有法子作成世孙与王芨之事,甚至能做到更多,给您一个惊喜。”
老爷子抱着胳膊,哼了一声,颇有些傲娇:“你小子是谁的人,老夫可是猜道了!”
“知道便知道,晚辈敢做,便敢认!”崔俣半分都没停顿,笑容干脆更大,“我家主子佩服您之功绩,不管政事,军务,亦或是功夫,都愿向您讨教,不知您可否给这个机会?”
他若是大惊失色,各种害怕回避,老爷子许还看不上他,但他大大方方就应了,还替主邀约,老爷子便高看他几眼:“好!让他送上门来,叫我老头揍几顿再说!”
崔俣猛的抬头,二人对视,皆是目光灼灼,颇有深意,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已理解彼此隐意。
老爷子捋捋胡子,指尖重重敲了敲桌面,笑的像个老狐狸:“你这小子。”
崔俣抬手以茶相敬,老爷子看他一眼,受了。
此时,二人气氛才算真正融洽起来。
轻松下来,崔俣修眉微扬,唇角笑意多了另一种兴味:“我家主子武功现在是不及您,但也不差,有时还看到您大半夜——”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手背掩清咳,突兀的转移话题,“对不住,失言了。”
老爷子心底却起了波涛,拳紧握眸微缩,音量都不由自主加大了些:“你这小子,到底知道些什么?”
“晚辈年纪轻轻的,能知道什么?”这事今日只能透个底,不好摊牌,免得气氛刚好,老爷子又不高兴了。崔俣不急不徐的给老爷子续了杯茶,“晚辈只知道,世孙很可怜呐……”
“蒙蒙细雨中,与王芨公子初识,王芨公子喜雨,心情好,站在雨中吹一首笛曲,青衫俊秀,美玉无双,树木苍翠,草叶凝露,美如画的地方,美如画的人,是那多情之雨,害世孙迷了情,从此之后心中只驻一人,二人何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