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动作一顿,朝她行礼:“让母妃见笑了。”
“行了,既然有了主意,你便去准备吧。”
田贵妃挥手,越王却没走,犹豫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事——”
“何事?”
“是刑部的一个案子……”越王把彭传义的案子简单说了一下,说这人手里有个极紧要的东西,他想要,这人没给,他便想给个教训。因这案子有些特殊,荣家情况……许能用上。
“儿臣想着,之前那荣婕给母妃减了很多麻烦,便想给个面子,把这事顺便办了,可这几日又糟心——”
田贵妃知道他有顾忌,便摆了摆手:“她还是很乖顺的,你父皇只是为了气本宫,实则并没有与她怎么样。且这件事,早前荣婕妤也曾与本宫提过,本宫当时太忙没应,不过你既有自己计划,去办了也无甚关系。”
此事涉及妻妾嫡庶名分,她与越王到底立场不正,不过以她和如今越王地位,管了也无妨。
“是。”
……
客栈里,托小老虎辛辛苦苦捕来两桶银鱼的福,崔俣胃口颇好,完全不知道正在被人算计。
这鱼个头不大,肉质却极细嫩,一点腥味都没有,口感清爽弹牙,不管用什么烹调手法,都极入口,怎么都吃不腻。靠这两桶鱼,崔俣难得在夏日有好胃口,顿顿吃的肚皮溜圆,十分满足。
“嗝……好吃!”
崔俣放下筷子,看着杨暄的眼睛亮亮的:“下顿还要!”
虽然鱼是小老虎送的,厨子却是杨暄的,这等要求,必须和杨暄提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