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次二人默契没对接好。
气氛太过紧张,崔俣对这种黑暗狭窄环境也没太多安全感,杨暄不发任何信号,突然要走,下意识的,崔俣就急急追了一步。
这一步,很不凑巧。
崔俣目力不及杨暄,彭传义牢房不远处有盏烛灯,刚好能照亮那一小片,他能看清,他和杨暄站的地方,却暗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挨的那么那么近,他连杨暄表情都几乎都辨不清,何况地上有没有东西?
这里是牢房,打扫力度并没有那么勤,不管有人没人,牢里都是不是干净整洁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比如这马桶……没有囚犯住,没有秽物,不太脏,可却仍然放在这里,没人管。
崔俣这急急一脚,正好踢中了马桶,不但脚尖生疼,还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别说那边兜帽男掐彭传义的动作蓦然止住,崔俣也愣愣的,难得脑子停摆,消化着自己竟然不小心坏了事这种巨大错误。
还是杨暄机灵,第一时间搂住崔俣腰身,将他带上了床……
是的,牢房条件再差,还是准备了给犯人睡觉的地方的。牢房很小,只囚得下几个人,石床便也不大,却已足够杨暄二人折腾。
既然马桶都因狱卒偷懒没清理走,石床上草垫有被子……也是太正常。
杨暄还顺手摘下崔俣束发玉冠,顺便揉乱了头发,被子一掀,将人压在身下。
一阵非常不令人愉快的猛烈气味传到鼻腔,崔俣差点吐了,杨暄好像知道他受不住似的,压下来就吻住了他的唇。
熟悉舒适的气息融过来,崔俣一怔,杨暄的舌已欺了进来,攻城掠地。
迅猛,急切,霸道,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紧紧箍着他,锁着他,不让他逃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