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灵修反应了下,立刻抚掌道:“这个好玩!少爷都听没过!”
谢丛则问:“输了有罚么?”
“自然。”崔俣面上微笑和暖,如沐春风,“这个游戏玩起来很快,我让蓝桥计数,谁输到第二回 ,就罚……脱一件衣裳。”
范灵修登时双手环胸:“崔六你好坏!”随后又撒开手,叉腰大笑,“不过我喜欢!”
谢丛有些犹豫:“脱……衣服啊……”是不是有点有辱斯文?
“原来谢书呆怕输啊!”范灵修不遗余力笑话他,还意味深工撞了撞他的肩,怪笑道,“又不是大姑娘,怕甚?我可是知道,你们世家其实也是荤素不忌的,难道上青楼做耍,你们也要顾着斯文体面,不脱衣服么?”
谢丛脸发红:“才不是!我才没有去过青,青,青——”
“好好好你没去过,”范灵修敷衍的特别不走心,“这种比脑子的游戏你都怕输,要不要给你个特权,最多扒到亵裤?”
谢丛更不高兴:“我才不会输!”又不是耍骰子推牌九,比脑子,他怎么可能会输给范灵修!
“那就来耍呀——”范灵修眨着眼,笑的可贱。
这边两个斗嘴,那边杨暄看着崔俣,眸底墨色沉浮:“你确定?”
“你怕?”崔俣视线从上到下,缓缓扫过杨暄,莫非熊孩子未长成,现在略有自卑?
随着崔俣目光移动,杨暄忽觉喉咙干渴。
皇室其实最没节操,杨暄从小到大,见识到的东西太多太多,又因自小战场磨练成长,各种荤话污糟事早看听习惯了,这具身体虽然正值成长年龄抽条显瘦,其实很结实,十一岁就出了精,害臊自卑,那是什么玩意儿?
比起他,面前这个细皮嫩肉的好看兔子,恐怕才是长的‘精细’的那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