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出个结果，黄杰微微侧身，方旭把他看的更清楚，这一看，惊的眼睛睁圆。

黄杰颈间有个青黑掐痕，非常重，还略有些肿。他的手上，小指弯曲的有些不自然，角度僵硬诡异。他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微妙，有些晃，像是有些高低脚，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他以前没这个毛病。

他的脸倒很漂亮。他本来五官就长的不错，皮肤又白皙，现在一如既往，十分精致，很适合娱乐圈。

脸好，身上却有各种痕迹……冬天衣服穿的厚，看不到更多，但方旭就是觉得，黄杰身上，肯定有更多伤痕。

这个黄杰，好像也过的不怎么样。

“方旭……”黄杰咧开嘴，笑容森森，“方旭！”

方旭冷冷看着他，没说话。

黄杰扬眉，定定看着方旭：“你不用费力想办法掩饰，光凭你刚刚那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是他。”

方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凉声问：“你是哪条道上的？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值得用这种办法约见？”

黄杰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眼泪沁出。明明是在笑，可他给人的感觉特别悲凉，像是临死前的疯狂。

“你不知道……呵……你不知道！”黄杰站直了，抹去眼角泪花，“过往很长，说起来要几天几夜，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不过老天总算待我薄，把你送到我面前……很好。”

他手伸进衣兜，摸出一支小小的注射器：“你只要知道你必须死在我手上，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