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历史,善俍根本是个已死的人,可却偏偏出现在的身边,看来其中,的确是有段不为人知的隐情在内。
他见不回答又问:“颜儿,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次抬眼看看他那脸焦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不甘心的感觉。
知道就要死,对于生前的种种本不该再介意什么的。
可是不想,不想死得如此不堪,让觉得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陛下……可还记得,那日在太子别院,为颜儿亲笔所绘的丹青……”
再次深吸口气,蓄足力气,提醒起他那段久远的往事。
“是,朕记得,那日朕在熟睡时闲极无聊所画的,当日还趁朕不在的时候,在上面写的名字,那字——”
到里,他蓦地停下来。
想他是明白,话里的意思。
那日,那副画,那是第次也是唯次在个时空用毛笔书写出自己的名字。
那个用简体字写的“蓝颜”在个时代还不可能有人写得,更无从模仿。
是的,他该明白的,那封信上笔记,根本也不可能是的。
“颜儿,当日为何不?是故意在怪朕吗?怪朕对的不信任?颜儿,怎可如此任性?”他责怪道,可眼里却写满心疼,“颜儿,莫担心,朕立刻就给找太医来。”
“别……别去!”摇着头轻唤起他的名字,“三郎……”
“颜儿,怎么?”他再次蹲下身,凑近的身边。
“想……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