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日子,善俍正巧也不在扬州,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要离开段时日回去吐蕃趟。
大约半个月后,太医终于放弃治疗,摇着头大叹自己医术不精,有负圣命云云。
而则是“强作欢笑”的再三答谢那位太医为所做的切,大堆宽慰他的话,送他离开。
太医走后,开始为下步计划准备。
先是把房间弄得团乱,杯子碟子摔地,而后是用刀在镜子上划上刻痕,再狠狠的砸在地上。
房间都布置好之后,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拿出之前和善俍起酿的橘子酒,喝口,再在地上和衣服上都洒,然后把剩下的倒在酒壶里,最后道工序,跑到屋外几支香,让刺激烟雾促使眼睛红肿并且流泪不止……
时间算的刚刚好,时候门外果然想起高力士的声音。
只当做没听见,赶忙把没完的香给扔,回到屋里拎起那个酒壶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
没会,高力士就和某人进屋子。
某人看屋里的情形,叫着:“颜儿,怎么?”就跑到身边,想要扶起。
高力士在时候也很识趣的悄悄的退出房间。
“……是谁啊?”慢慢的抬起头,泪湿的双眼神情迷茫的看着他。
“颜儿,是朕。”
“朕?”眯起眼,凑得他更近些,仔细的瞧又瞧,轻轻的笑,“倒是长得蛮像他的,不过知道不是。”
他皱眉,似乎是被嘴里浓浓的酒气熏到,用左手挡下鼻子,问道:“颜儿怎知道不是朕?”
“当然知道。”假装负气的扭过头,然后强迫自己瞪大那本就被熏的疼痛的双眼,让眼泪流的更多,“他……他早就嫌弃,又……又怎么会……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