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连呼喊的力气也没有了,疼痛从臀部蔓延至整个大腿,我已然觉得我的下半身似乎早已不属于我自己了。
我也记不得他们到底打了多少下,听不见报数,耳边只有“嗡嗡”的轰鸣声。
双手的手指已经抠入石缝的泥土里,连流血了都不觉得疼。
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不能晕过去,为什么这每一下的疼痛都只能让我的思维更清晰。
终于,那沉重的击打一下子停止了,虽然我早已经痛的没有了分辨能力。
有一个一直站在我身前公公转身回了前厅,应该是去通报行刑完毕。
之后两个侍卫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这一动,再次扯到我身上的伤,又让我疼的浑身打颤,却已经痛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随后,在他们带我回房去的路上,我终于失去知觉了。
可惜这一次我并没有如愿的昏迷很久,估计没到一个时辰,我就又被疼醒了,因为那时候我还能听到太医和某个人说话的声音。
那时候我已经趴在了自己屋子的床榻上,上身被盖了薄被,下身却是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里。
这时候我肯定没功夫关心自己这样子是不是很丢脸了。
我只知道疼啊!火辣辣的感觉,连阵风吹过来都会疼,疼的我只想一棍子把自己敲晕了!
想说话来着,只是嗓子哑了。
想动来着,只是浑身没力气。
可怜的我,连想让人知道我醒了都没办法。
于是只能继续趴着。
“你是说,你确定颜儿是被人下了药?”某人的一句话突然传进我的耳朵里,完全吸引我的注意。
下药?我被下药?